一、发病原因
本病的发病原因尚不十分清楚,粉尘颗粒、禽类抗原和自身抗原可能是触发本病的主要原因。动物实验和临床研究均证明,CSS是由免疫发病机制所造成。免疫复合物介导的Ⅲ型变态反应、IgE介导的Ⅰ型变态反应和致敏T细胞介导的Ⅳ型变态反应,均可能参与本病的病理过程。进入体内的有机抗原能够直接激活补体旁路途径,从而使C3裂解为C3b和趋化因子C3a, C3a可诱导体内的巨噬细胞释放溶酶体酶。该类酶进一步裂解补体产生更多的具有趋化作用的补体产物C3a、C5a和C5、6、7,以及具有多种生物功能的C3b,C3b进一步补充本身消耗,并激活巨噬细胞,从而形成一种炎症放大反馈环。这种机制可以解释肺及系统性肉芽肿性血管炎的形成。动物实验发现:巨噬细胞吞噬进入体内的抗原物质,使其本身释放溶酶体酶,后者可促使裂解C3和其他补体成分,使之产生更多的趋化因子(C3a、C5a、C5、6、7)和C3b,补体激活旁路途径中的B因子,与C3b相互作用,可进一步裂解补体C3同时致敏的B淋巴细胞也可成熟为浆细胞分泌抗体,使抗体增多。根据抗原性质的不同,抗体的产生可为多克隆、多种类。当抗体在此与相应的抗原相遇,即可结合成抗原抗体复合物而沉积于血管壁上。此种免疫复合物可被巨噬细胞吞噬并将其激活。同时,趋化因子(C3a、C5a、C5、6、7)和黏附分子的作用可使中性粒细胞向免疫复合物沉积的部位定向移动,聚集吞噬免疫复合物,释放炎症介质和溶酶。激活的中性粒细胞和巨噬细胞可使炎症放大反馈环得到进一步加强。大量的实验资料证明,进入体内的有机抗原能直接激活致敏的T淋巴细胞,CD4 或CD8 淋巴细胞在发病机制中起到重要作用,但在受损伤的部位也有CD22 B淋巴细胞的存在。被激活的T淋巴细胞如可分泌大量的淋巴因子如IL-1、IL-6和TGF-1岛等参与炎症过程,也可使巨噬细胞进一步活化。由于体内抗原呈持续性存在,最终可通过巨噬细胞介导的成纤维细胞的调节作用而导致纤维化。活化的巨噬细胞是造成免疫病理损伤的关键因素,它在致病抗原和诱导免疫病理损伤之间起着一种功能桥梁的连接作用。近年来的临床与组织病理学研究发现,病变血管损伤部位的免疫细胞种类取决于参与免疫病理损伤的反应类型。即浸润细胞主要为中性粒细胞时,损伤主要是由免疫复合物造成的。浸润细胞主要为淋巴细胞时,损伤主要是由细胞免疫介导的。本病血管损伤处的内皮下可见到中性粒细胞或其残骸。充分说明本病的血管炎与免疫复合物密切相关。另外,在损伤部位可出现嗜酸粒细胞浸润,从而说明IgE对介导Ⅰ型变态反应起重要致病作用。除上述进入体内的有机抗原直接激活T淋巴细胞释放的淋巴激活因子作用于巨噬细胞参与炎症反应之外,在血管损伤处尚可出现淋巴细胞浸润,这说明Ⅳ型变态反应也参与组织损伤过程。局部器官组织限制性免疫机制与本病肺部嗜酸粒细胞浸润有关;从患者的支气管冲洗液中获得的免疫活性细胞对自身肺组织具有反应性,而对其他自身组织无反应性,这说明局部器官限制性免疫机制对本病肺浸润起一定作用。
二、发病机制
变应性肉芽肿的病理改变的基本特点是血管炎和血管外的坏死性肉芽肿,同时常伴有嗜酸性粒细胞浸润。血管炎可以是肉芽肿或非肉芽肿性的,动静脉可同时受累。在受累组织中的小动脉和小静脉一般均会出现坏死性炎症改变。而血管外的肉芽肿形成和纤维素样坏死约见于50%的病例中。典型的肉芽肿直径约1cm或更大,常位于小动脉或静脉的附近。上皮样组织细胞环绕中央坏死区呈放射状分布,而中央坏死区可见有大量的嗜酸性粒细胞。肉芽肿内还可见有其他炎性细胞如多形核白细胞及淋巴细胞的浸润,但数量较少。吞噬细胞和巨细胞在慢性损伤期较为常见。在疾病的早期嗜酸性粒细胞浸润明显,而在愈合阶段嗜酸性粒细胞的浸润明显减少。坏死性血管炎、肉芽肿和嗜酸性粒细胞浸润在同一活检标本中很少同时见到。
在肺部,变应性肉芽肿的病理表现主要为坏死性血管炎和嗜酸性粒细胞性肺炎样改变。血管炎可累及动脉和静脉。它以肉芽肿形成和血管壁的巨细胞浸润为特征。在某些病例中,有时可见到透壁性的嗜酸性粒细胞和组织细胞的浸润。血管外的小肉芽肿较为常见。
血管炎和肉芽肿改变还可见于心脏、胃肠道、肝、脾、淋巴结、肾脏及泌尿道等部中央坏死区可见有大量的嗜酸性粒细胞。肉芽肿内还可见有其他炎性细胞如多形核白细胞及淋巴细胞的浸润,但数量较少。吞噬细胞和巨细胞在慢性损伤期较为常见。在疾病的早期嗜酸性粒细胞浸润明显,而在愈合阶段嗜酸性粒细胞的浸润明显减少。坏死性血管炎、肉芽肿和嗜酸性粒细胞浸润在同一活检标本中很少同时见到。
在肺部,变应性肉芽肿的病理表现主要为坏死性血管炎和嗜酸性粒细胞性肺炎样改变。血管炎可累及动脉和静脉。它以肉芽肿形成和血管壁的巨细胞浸润为特征。在某些病例中,有时可见到透壁性的嗜酸性粒细胞和组织细胞的浸润。血管外的小肉芽肿较为常见。
血管炎和肉芽肿改变还可见于心脏、胃肠道、肝、脾、淋巴结、肾脏及泌尿道等部。